202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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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高考人数超1000万背后:那些考上大学的孤独症少年现在怎么样了?

6月7日,又到一年高考时节,又是一年几家欢乐几家愁的夏天。

 

高考在即,面对“2022年参加高考人数1120万人,连续第四年全国高考人数超过1000万”的新闻热搜,更让国内超过一千万的孤独症患儿家长关注和焦虑的则是——

 

孤独症儿童想要成功走进大学,难吗?难在哪里?

 

作为家长,想要送孤独症儿童去大学,能做些什么?

 

当普校还在拒绝学龄期孤独症儿童融入和随班就读时,大谈孤独症少年考大学有意义和有必要吗?

 

当这些担忧和疑虑每年成为众多适龄孤独症儿童和父母的焦虑时,还有一个问题不得不再度给这些家长喜忧参半的期盼——那些当年考上大学的孤独症少年现在怎么样了?他们又是如何考入大学实现梦想的?

 

孤独症儿童想要考入大学,接受高等教育,虽然很难,但是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从田惠萍的儿子杨弢到甄岳来的女儿,再到杜佳楣的女儿煊煊以及很多孤独症圈内有名却并不为外界熟知的考入大学的孤独症少年,他们都成为了圈内的榜样和佳话。

 

媒体报道的新闻包括但不限于《555分!济南自闭症孩子能上大学》、《19岁的西安自闭症青年范李宇轩以478高分考入大学》、《这是我们目前采访到的最高学历自闭症人士!》、《妈妈辞职当清洁工陪读15年,如今自闭症儿子考上大学》……

 

这些捷报和喜悦,一度感动和激励着众多孤独症家庭。

 

如今,这些经过了十几年夜以继日的康复训练的孤独症大学生,也已经长大成人,自理生活,顺利考入大学就读或者毕业能够实现就业,这些父母也在商量未来的路。

 

回答开篇的提问,也许这些考入大学的孤独症少年本身的励志是一方面,但是更多的却是他们背后的父母和家庭。

 

例如,范李宇轩,3岁时确诊为孤独症,在17年高考后,超过一本线,顺利被南京特殊教育师范学院特教专业录取。

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我3岁的时候被诊断出来的,后面爸爸就辞掉工作,一直陪着我,我内心里很感谢爸爸,没有他的教育就没有我今天的成绩。”

 

也许,很多家长会反驳,他们的孩子都是属于轻度或者高功能孤独症,智商本身就和健全孩子一样,只是缺乏很好的社交技能,所以学校能够接纳他们完成义务教育,然后通过高考实现进入大学的梦想。

 

的确,除了那些重度孤独症儿童,中轻度孤独症儿童,经过前期有效持续的康复训练,虽然无法真正治愈孤独症本身的无社交、无眼神对视等症状,但是却可以减轻这些症状,在智商基本达标的情况下,完成义务阶段教育,然后考入普通大学,完成大学梦,也是可以实现的。

 

在媒体报道和跟踪采访的那些考入大学的孤独症少年中,基本都有一个无法忽视的现象或者说定律:

 

他们除了前期在机构或者专业医院的康复训练,还有一个最有力的坚强后盾——爱学习和坚持学习、不断付出陪伴孩子一起成长的父母以及包容他们的家庭和学校环境。

 

正是因为这些父母的不抛弃不放弃,坚持自我学习,然后输出专业技能居家长期坚持不懈的干预,加上进入普校后的融合包容环境,才让这些孤独症儿童实现了从一小步到一大步的跨越,也完成了很多孤独症儿童无法完成的大学梦。

 

与其自我放弃或者不断抱怨,不如陪孩子一起成长。

 

哪怕退一百步,很多孤独症儿童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考入大学,但是在父母的坚强后盾支持下完成义务教育阶段的学习,达到基本的生活自理、学习能力,完成沟通社交以及衣食住行也是能够实现的。

 

积极进取的父母都在拼尽全力托举孩子不断前进,轻言放弃的父母却从起跑线就选择了自暴自弃。

 

我们无意也没有权利责备那些辛苦陪伴孤独症儿童的父母,因为本身照顾孩子的一生衣食住行就已经够辛苦了,再讨论陪伴学习以及自己学习后教授孩子,就更加考验父母的学习能力和耐力以及坚持力了,不是每一个父母都有能力托举孤独症儿童到达大学的顶峰,也不是每一个父母都能够陪伴他们走向成功。

 

可是,把孤独症儿童考大学的目标分阶段实现,让他们离这种成功更近一步,也就不会出现“父母老去之后,孤独症孩子该何去何从”以及“如果有一天坚持不住了,就陪孩子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的悲剧故事了。

 

如果把孤独症儿童考大学定为人生的最高目标,那么让孩子学会社交、学会说话和简单的生活自理就是起步,再进入普校实现随班就读和融合教育就是成功了一半。

 

 

没错,要想让孩子更好融入学校生活,需要家长和学校、社会的共同努力。

 

中国第一代孤独症家长,著名孤独症康复专家甄岳来在《孤独症儿童社会性教育指南》、《孤独症社会融合教育》等著作中更是提倡,“一个社会人的养成,首先靠的是家长,在生活中才能学会生活,把孩子扔到人堆里去发现和解决问题。”

 

甄岳来的孤独症女儿,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没有任何资讯、没有任何前人经验和现成理论、方法可以参照的情况下,甄岳来夫妇对女儿坚持不懈进行“社会性”教育,女儿完成义务教育,职业高中教育,20岁大专毕业后找到第一份工作,25岁恋爱,26岁结婚,29岁怀孕生女……像每一个女孩一样,她体验了人生该经历的各个阶段,完成了为人妻、为人母的人生角色。

 

甄岳来老师始终坚持训练孩子与培训家长并重,2006年开始,她一直坚持为孤独症患儿家庭提供社会性康复训练指导。

 

甄老师说,这一切都得于“社会性康复教育”七个字!

 

同时,加上政府的特惠政策,社区托养机构和康复机构的更加完善,孤独症儿童一生的生命全程托管便不再是难事。

 

著名孤独症患者、动物学教授天宝·葛兰汀说:“假如我们周围的人对他们缺乏理解的话,即使是爱因斯坦(假如他生活在今天,肯定会被认为得了孤独症)也会被埋没。”

 

一位孤独症患儿妈妈倡议:“孤独症儿童也有对社会做出积极贡献的可能,但前提是接受正常的学校教育,希望我们多给他们一些包容,让他们的求学之路更加顺畅。”

 

这不仅是这位妈妈的呼声,更是一千万孤独症群体的夙愿。

 

最后,祝愿所有孤独症儿童都能被温柔以待,也祝愿越来越多的孤独症儿童在教育公平中,完成学龄期融合教育,能够考入大学实现梦想!

 

作者:羿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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