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淑敏说,外遇是一种心理病,和人格有关;是一种遗传病,和家族有关;是一种传染病,与社会有关。的确,婚外恋就像一场徘徊在家门外的瘟疫,就连深谙情感的编剧六六也不能幸免。这位因《双面胶》、《蜗居》等电视剧编剧而为人所知的作家,素以洞察人性著称,但她也不得不在微博上公开向;小三宣战,以挽救婚姻;轰动一时的黄奕与霍思燕的微博骂战,至今还未真正画上句号;因第三者介入而引发的他杀、自杀、伪自杀的新闻,也是络绎不绝。
更重要的是,婚外恋;不只是娱乐版的花边新闻,它可能就在我们身边。
美国最近一次调查统计发现,近80%的夫妻将遭遇配偶的不忠,其中只有35%的夫妻在外遇事件后能继续在一起。中国呢?如今,美国的离婚率接近50%,而中国的离婚率在一些大城市达30%以上。
这通常是一场令人纠结、精疲力竭又伤痕累累的战役。因为对手是你曾经认为最爱你的人。当你将最柔软的腹地袒露给对方的时候,对方却由施爱方变成了施害方;而当我们深深伤害彼此的时候,却发现我们是那么爱着。
为什么婚姻会那么不堪一击:那么多年的共甘苦共患难积累起来的感情,竟然比不过一个偶然邂逅不到一个月的年轻女孩?难道女人一年老色衰末日就要到来——只是因为一茬茬的年轻姑娘会前仆后继地冲击你的家庭?为什么有些出轨的人想停却停不下来?难道男人真的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动物?
性:只是下半身作怪?
性,是逃避内心冲突最好的安慰剂。发生性关系的时候,我们体内会产生大量的天然镇痛剂,这些镇痛剂会让我们感觉愉悦,忘记所有的烦恼。心理学家费雪博士发现,当人们陷入激情和在忠诚中所体会的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前者(情绪激素)是一种苯乙胺和多巴胺的物质充满了人的大脑,在科学家眼中,这两种物质加起来等于爱情;但当你进入依附之爱后,后叶加压素(依附激素)和后叶催产素开始成为大脑中的主宰,愉悦而非刺激的爱开始在男人和女人之间蔓延——联结男女之间的主要是友伴式的情感。情绪激素有效期是3年之内,而依附激素的有效期可以延续终生。
科学家认为,我们面对压力时采取哪种激素减压——情绪激素,还是依附激素——决定了我们的亲密关系的走向。
邦尼·韦依博士在心理咨询实践中发现,当她进一步和出轨的男女进行深入探索的时候,发现同样是性欢愉,背后有着非常不同的需要。
张远和妻子有着常年的无性婚姻,朋友看到他带着那些妖艳女子,都觉得他自贬身价。为什么他总去找那些放荡女子?如果你看到他对妻子的种种关爱行为,会很难理解他会背叛妻子,他甚至在妻子面前绵软无力,却在别的女子面前生机勃勃;。我心中女人就分两类,一种是圣女,一种是荡妇。前者让他感觉到安全,后者让他感觉释放。但同时他在家的时候,会感觉到后者的罪恶,而在后者那里又会感觉到对前者的愤怒。
对很多人来说,性只是幌子,后面是种种分裂的、无法整合的需要。当张远在咨询室里说起小时候父母离婚后,自己寄人篱下的生活时,他痛哭流涕。也许从那时开始,他就对婚姻和亲密关系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沉湎于婚外恋的人,许多都有这样的特质:他们对亲密关系的深度感到恐惧,因而采取了用亲密关系的广度来代替,这种试图用量取代质、用碎片式的拼图之爱取代整合之爱的方式,往往会引发更大冲突。
改变:爸爸妈妈没有教我那些事
珍觉得,回国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失误。她和老公在美国过着中产阶级的规律而美满的生活,为什么鬼迷心窍非要回国创业?一回到中国,他们就被这个热气腾腾的机器一下绞了进去,他们的婚姻也慢慢变得满目疮痍、无力修补。当她投身于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时,她知道,10年的婚姻就此告一段落。
我小时候生活在一个小镇,大学毕业后又到美国一个小镇去生活,回国前的人生都是比较‘传统式’的,回到现在的中国,我有些不知所措。珍说的中国其实是指在大城市里的生活,她熟悉的家乡依然传统。在她的家乡,几乎半个镇子的人都沾亲带故,一人出事,全镇皆知。她父母感情并不和谐,可母亲靠没日没夜地劳作在父亲的家族里赢得了地位。父亲早年有过一些绯闻,但家族里不答应,集体找父亲说理,父亲妥协了。
在美国,她与丈夫一起去教堂,定期和朋友聚会,生活平静而规律。虽没有家乡人那样的亲密,却也有一种暗在的秩序让她感觉踏实。但一到北京,她就发现自己置身于疯狂的速度中。偌大的城市,他们没有真正的朋友,朝夕相处的不再是夫妻俩,而是各自的同事。有孩子以后,他更像是家里的一个背景了。我们甚至很少能在彼此清醒时见面。我睡觉时他回来,我走的时候,他还在睡。
有时珍甚至会羡慕母亲——起码她还有一个可以诉苦、帮她的团体,而她生活在如此热闹的城市,却感觉那么孤立无援。在最危机的时候,是珍的网友和心理咨询师帮助了她,其中也包括她在网上认识的第三者。我很难像母亲那样苟且偷生了。时代不同了。我的收入甚至比老公高,为什么要屈从他?珍说。
我们的处境在今天是复杂多变的,地域、职业、经济条件……人员流动频繁的大城市,出国回国的人带来新的完全不同的世界观,人在其中也会发生改变。
今天,绝大多数人认同爱情是婚姻的基础,然而,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中国人的经验不过几十年。心理学家韩岩说。父母的示范中,只是严格的以义务来确定的夫妻关系模式,他们没想过爱情要怎样维持、发展,也没有教给我们在没有限制的条件下如何建立感情。如果我们对爱情没有理解,没有准备好应对复杂的现代社会,就会遇到很多问题。
那怎么办呢?韩岩认为,西方经历过性解放、对浪漫爱情的追求阶段之后,开始提倡、普遍认可的有意识的爱情或许是出路。在最幸福的婚姻中,丈夫和妻子有着很强的共识,他们相互支持对方的希望和抱负,并将这作为他们共同生活的一个目标,他们互相认可,理解,以对方为荣。;但韩岩又说,现实来看,有意识的爱情需要具备有很多条件,比如双方要相对独立的自我(包括经济独立),敢于想象爱情、追求爱情——对于一些传统女性来说,因为身边没有榜样,她们甚至不敢想象爱情;一些年轻女孩敢于想象、追求爱情,但是很多人还不太理解爱情。我们要敢想象爱情,才有可能去追求,去知道怎么努力拥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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