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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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Yalom(一)

阅读Yalom(一)
  
  童慧琦
  
   Yalom阅读小组
  
  著有《尼采的哭泣》,《一封公开信》,《存在主义心理治疗》,《小组治疗》等书的Dr. Irvin Yalom正在修改他的第二本存在主义心理治疗的书。
  为期四个星期的Yalom阅读小组就在每周三的上午,在斯坦福精神和行为科学大楼的一个教室里进行。他说这本书是为那些对存在主义心理治疗感兴趣,专业水准与四年级心理学研究生相当的人写的。难怪,参加他阅读小组的七个成员中五个是四年级的临床心理学的研究生。
  成员们每周的阅读任务并不重,30-40页,因为全书的草稿是118页。读完后就在阅读会上发表自己的阅读感想。发言很随意,学生们可以畅所欲言,也可以问任何问题。他对每个问题都认真作答,在谈论他的工作和思想上很是慷慨。
  
   故事
  
  我非常喜欢他的几本以案例方式写的书,譬如《妈妈和生活的意义》,《爱的执行者》等。这本书就将以他擅长的案例的方式写成,而且将是软封面的,一百多页,不很厚重,便于携带。他说人是天生喜欢故事的动物,我们喜欢听故事,喜欢编故事。作为治疗师的他,在写作的时候,是故事的讲述者;在治疗室里的时候,则是个故事的聆听者。
  
   关系
  
  而这聆听的过程,不是被动的过程,他说在他的治疗中跟咨客的交互作用很多。他觉得最能准确地描述治疗师和咨客的关系的词是“同行者”(fellow traveler) 或者如叔本华所说的“同患难的人”(fellow sufferer)。他在治疗中回答任何问题,作必要的自我暴露,透明而不是非常距离化的。他说他的咨客几近100%是从别的治疗师处转来的,不满的多是治疗师的距离感。
  
   存在焦虑
  
  他认为“存在焦虑”是普世的(universal)的,在任何文化中都有。但我想这份焦虑的表现行式,在不同的文化中,会有不同;而针对对这份“存在焦虑”而发展起来的防御机制也会带上文化的烙印。死亡焦虑则是存在焦虑中终极关注(ultimate concern)。
  
  
  
   无神论
  
  Yalom今年70多岁了,比书中照片上的他略苍老些,目光温和;而照片上的他,目光如炬,仿佛能直指人心。他也戴一付眼镜,鼻子大大的,头发稀疏花白。让我觉得他有点象荣格。
  但他说,他曾经想在有空的时候,读读荣格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至今没有开始。我想大概他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的缘故吧!他的目光关注着人世,认为所有的宗教和神祉都是人造出来的(想到曾奇峰的文章《造神运动》一文),提供不外乎两种功能:一是保证人的不朽,当这一世结束,还有来生,是对死亡焦虑的防御;二是有一个无所不知的存在,他/她不仅仅关注我们的存在,并为我们的生活提供意义和规范。(可能源于人的自恋)。
  当然这对自小接受无神论教育的我来说,很合口胃。但对有宗教信仰的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呢?如果他的咨客中有人是有信仰的,你是否说服他放弃信仰呢?Yalom说,他咨客中有各种信仰的人,包括尼姑,他绝不攻击或诘问病人的信仰。
  只是我想病人通常是不再能(或单单能)从宗教信仰中获得安慰,而进入治疗室,想从治疗中获得一些别的帮助。
  
   哲学与心理学
  
  阅读会快结束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原来他跟他的哲学老师有约:他至今在斯坦福修哲学课程,难怪他的著述中多的是哲学史上的名人名言。最近他则在研读古代哲学中有关“幸福”的学说。
  一个念头掠过脑海:哲学回到了心理学这个后辈年轻有力的臂弯中了;或者,心理学继续猛吸哲学的乳房,获得滋养。

第二印象
  
  近来北加州多雨水,也有点中国的清明气象。
  Yalom进门,手中提着黑色的折叠伞,穿着灰色的羊毛开衫,淡紫罗兰色的衬衣让他显得年轻。他在他的文字中多次强调华服与名声的不重要,但他的着装却是有品味的。从他几本书中对女性的描述中,也可以推测,他对女人的看法也是有品味的。在生活中,他的太太(Marilyn Yalom)知性高雅,是Stanford妇女与性别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有诸如:《The history of wife》,《The history of breast》等她自己的著述,还有她创立的支持有关妇女研究的基金会。
  再紧看,他确实有点象列宁,毕竟都是俄国血统;只是Yalom的鼻子要大些,面部的线条要柔和些。
  很多有着敏锐思想的人,为人也颇咄咄逼人。但Yalom给人的感觉却是敦厚温和的。
  他坐定下来,摊开手中的讲义夹,里面有几页纸一本书。
  
   分享
  
  他有在治疗后在电脑上打印Note的习惯,他的几本案例的书,都是取自这点滴的积累。
  他跟小组分享了他最近看的三个病人的情况。这三个病人都经过“包装”譬如作性别易换后被写进了他的这本书中。
  我觉得他的慷慨。跟晚辈学人分享他的思想和工作的慷慨。可能这是他对“死亡焦虑”的一种应对―我要将积几十年所成的传授给别人。
  如果人可以通过传下自己的基因和传下自己的思想来缓解死亡焦虑的话,那么Yalom两个都做到了。虽然他竭力地反对将我们的死亡焦虑通过投射到未来(譬如生儿育女),宗教,或某项事业(譬如著书立说)来加以缓解,这种“直面死亡”的理念又如何在现实生活中或治疗中操作呢?
  Yalom的这本书想谈的就是这一点。自然他是从“content”和“process”谈起的。这是他在其他书中也反复谈及的(容后叙)。
  
  
  
   Yalom的死亡焦虑
  
  有学生问及他的死亡焦虑,他如是作答:
  几十年前,他在John Hopkins 作住院医的时候接受过正统Freudian式的精神分析。后来又去伦敦接受了一年分析,分析是Freud和Melanie Klein中间取向的所谓”Middle School”(中间学派)。
  后来他有一段时间跟癌症病人作治疗,他开始体会到强烈的死亡焦虑,于是开始跟ROLLO MAY做了三年的治疗。
  他谈的是他如何发展了他的治疗兴趣,但没有谈及他彼时或现时的死亡焦虑的内容与表现。
  如果问:Dr. Yalom,你怕死吗?
  不知道他会如何作答。
  
   第一本有关心理治疗的书
  
  是1895年Freud和Breuer合著的《Studies in hysteria》--《癔症研究》。读心理学的学生一定要读的,他说,里面有很多的死亡焦虑。
  有对精神分析痴迷的哈佛精神科的朱少纯曾经宣布:癔症是最值得研究的现象。看来不错。
  
   欧洲哲学本位
   
  YALOM跟我们很多人一样,手头总带着一本在读的书。这次他带的是:Plato, Republic。他说他的知识中还有一个漏洞,需要补上。
  然他注重与浸淫的只是西方哲学。
  哪天他手中会出现一本《论语》,《老子》或《庄子》吗?
  然大师的局限是后辈的福祉。
  再说凭什么总让西方人如Marsha Linehan们整合东方哲学,创造出些诸如辩证行为治疗等疗法呢?
  我们可以从我们的文化中汲取养分,张天布,李孟潮们完全可以将儒释道家的生死论用诸于中国人的心理治疗中。
  毕竟比起西方人对死亡的纠缠,孔子对子路的那一句:“未知生,焉知死?”(还没了解生,怎么能了解死呢?)(论语11。12),或者“天地如逆旅,人生本来如寄”这样的话来得洒脱得多;而庄子由齐物到逍遥的超生死的解脱之法,也来得更恢宏大气。
  (从GOOGLE上键入<中国哲学与生死论>你会发现无数多条目的。)
  我们真能如Yalom所提倡的面对所有的人生的真实吗?或者一切都是防御,或是对防御的防御。值得争论的可能只是哪种防御更少一点神经质,更成熟一点而已。文章转载自心理学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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