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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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被窃的信的》研讨班(二)

这个主体间的模件便是如此由重复出现的行动给出的,我们还有待从中认出一个重复的自动性,在它在弗洛伊德文本中引起我们兴趣的那个意义上说。

对于所有那些早已熟悉了那个以我们的格言“无意识是他者的辞说”(l’inconscient, c’est le discours de l’Autre)[20]概括出来的见解的人来说,这些主体的多元性当然不会成为一种异议。我们现在也不重提这些主体的干涉(immixtion des sujets)的观念给它添加的东西,不久前我们曾在重新审读伊玛注射的梦的分析时引入了这一观念[21] 。

今天我们感兴趣的是,在主体间的重复过程中,这些主体在他们的移置中相互替换的方式。

我们将看到他们在其三重奏中的移置是由被窃的信这个纯粹能指占据的位置来决定的。对于我们而言这就是将把作为重复的自动性确定下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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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注:

① 此处必要的参考可见于我们的论文《逻辑时间与预期确定性的断言》,见:Ecrits, 1966, 197。

译注:

[1] 引自歌德的《浮士德》第一部第七场《女巫的丹房》,原文:“Und wenn es uns glückt, Und wenn es sich schickt, So sind es Gedanken”。

  [2] “重复的自动性”(l'automatisme de répétition)是拉康用来翻译弗洛伊德的“强迫重复”(Wiederholungszwang)的术语,而弗洛伊德的法文译本则通常将其译作“重复的强迫”(compulsion de répétition)。

  [3] 拉康在此使用的“外在”(ex-sistence)一词来自对希腊语ekstasis和德语Ekstase的翻译。该术语最初由海德格尔的哲学著作《存在与时间》引入在法语中。其词根ex的意思是“在……之外”,而希腊语ekstasis具有“出离”和“绽出”的意思,同时也表示一种“出神”和“忘我”的精神状态,德语Ekstase则具有“兴奋”、“狂喜”、“神迷”和“至福”等诸多含义。海德格尔经常玩味该术语的词根并将它联系到人的“实存”(exsistence)上来。在此基础上,拉康用它来讲“一种出离自身的存在”,某种外在于我们的东西,譬如“无意识的外在”。继而,在《研讨班VII:精神分析的伦理学》中,拉康将前缀ex与法语词intimité(内心)结合起来,并由此创造出一个新词“extimité”(外心性),以此来表达主体的中心是外在的,此即拉康所谓的“离心的位置”。这个概念因而表达了拉康精神分析对传统理论区分“内部”与“外部”、“容纳者”与“容纳物”的颠覆。至于外心性的结构,可见于莫比乌斯带和环面的拓扑学。

  [4] 德语Prägung一词具有“铸造”、“冲压”、“印刻”、“印痕”等诸多含义。拉康有时也将其译作“烙印”(empreinte),参见:Ecrits, 1966, 431。此处的imprégnation除了“浇铸”的意思之外,还具有“浸透”、“浸渍”、“受精”和“受孕”等含义。

  [5] 法语allure一词具有“步伐”、“航向”、“进度”、“层态”、“举止”、“态度”、“特征”等诸多含义,我在此遵循褚孝泉先生将其译作“进程”。

  [6] 字典中查无此词,这里姑且将其译作“部分化”。值得一提的是,奥托·兰克(Otto Rank)曾在其精神分析理论中使用过这个术语,以此来指涉人类主体对现实环境的天然适应能力,即将世界的整体部分化为一些适当的行为。拉康显然不是在此意义上使用该词的。

  [7] 排除(forclusion)、压抑(refoulement)和否认(dénégation)是在拉康理论中严格区分的三种机制,它们分别对应着精神病神经症和倒错的运作。

  [8] 关于单双数游戏,请参见爱伦·坡的《被窃的信》。拉康对此的详细评论可见于《研讨班II:弗洛伊德理论与精神分析技术中的自我》第15章与第16章开头。

  [9] 波德莱尔(Charles Baudelaire,1821-1867),法国作家、诗人、散文家、象征派诗歌先驱,代表作有《恶之花》、《巴黎的忧郁》和《人造天堂》等。

  [10] “原初场景”在弗洛伊德理论中特指孩子亲眼目睹或根据某些迹象假设或幻想的父母性交的场景。它通常被孩子解释为父亲的暴力行为,并由此包含着一个“创伤”的蕴涵。

  [11] 拉康在此引用的是波德莱尔的译文:“retournée, la suscription en dessus”。而坡的原文则是:“the address, however, was uppermost, and the contents thus unexposed…”。

  [12] 其实《被窃的信》是爱伦·坡第三篇涉及迪潘的小说,前两篇分别是《毛戈街血案》与《玛丽·罗杰疑案》。

  [13] 非常有趣的是,坡在小说中说警察一连3个月都在搜查大臣的官邸,而拉康在此却将其误读成了18个月。也就是说,他似乎混淆了警察搜查官邸的时间(3个月)与他自己研究”序列“组合分析的时间(18个月),对此我们可以在后文中找到线索(见:Ecrits, 1966, 39)。

  [14] 法语cependant同时具有“然而”和“其间”的意思,故在此将其分开翻译。

  [15] 此处的aîtres在字典中查不到,我怀疑可能是“壁炉”(atre)的意思。

  [16] 该词的本意为“相似者”,可见迪潘在此已经陷入了与大臣的想象游戏。

  [17] 克雷比庸(Crébillon,1674-1762),法国戏剧家。《阿特雷与蒂埃斯特》(1707)是他以古希腊迈锡尼悲剧为题材创作的一部戏剧。此处是阿特雷的独白(第五幕,第二场,第13-15行),这两句讲的是阿特雷让他的兄弟蒂埃斯特喝下自己儿子的血,打算以此来报复蒂埃斯特20年前的夺妻之恨。

  [18] 该词的原义为“不可见性”。

  [19] 拉康给“autruche”一词加了一个字母“i”,把它变成“autruiche”,从而在翻译上造成了一定的困难。这个新词不仅凝缩了“鸵鸟”(autruche)和“他人”(autrui),而且还凝缩有“奥地利”(Autriche)和“作弊”(triche)的意思,可能还有别的什么词。我在此姑且将其译作“鸵人”,而褚孝泉先生的“他人鸟”也不失为一种可靠的参考。

  [20] 拉康在《主体的颠覆与欲望的辩证法》一文中就这句格言给出了一种明确的解读,即此处“他者的辞说”(discours de l’Autre)要在“宾语限定”的意义上理解为“关于他者的辞说”(见:Ecrits, 1966, 814)。此外,国内语言学界通常将“discours”译作“话语”,但是拉康用它强调的是语言的超个体的主体间性而不是实际说出的话语本身,故我在此遵循霍大同先生将其译作“辞说”。因而“无意识是他者的辞说”意味着无意识作为言语在主体上的效果是从“另一场景”或“彼处”发送给他的。而在1969年,拉康则开始以一种稍微不同的方式来使用“辞说”这个术语,以它来指称“在语言中建立起来的社会联结”,并由此区分出调节主体间关系并链接象征网络的四种主要社会联结类型:主人辞说(discours du maître)、大学辞说(discours de l'universitaire)、癔症辞说(discours de l'hystérique)与分析家辞说(discours de l'analyste),见:《研讨班XVII:精神分析的反面》。

  [21] 关于“伊玛注射的梦”,见弗洛伊德《释梦》第2章;关于“主体的干涉”,见拉康《研讨班II》第13章和第14章中对“伊玛注射的梦”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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