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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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梦例解析或文化、语言机构和主体性的关系

我们希望透过几个简单的梦例,讨论语言机构与主体性的密切关系,还有不可分割的文化的关系。我们的立场是:文化相对于语言结构在主体那里的工作而言显然是次要的。

 

(1)一分析者梦到自己高中的同学和大学的同学在一起跟他商量本科毕业论文,这个论文是关于一个如何将蛋染色的。梦做于大学毕业前夕,这位大学同学和那位高中同学显然八竿子打不着,然而,二者唯一相关的特点是都与内蒙古有关。后者是自己很好的朋友,对方已经完成论文,然而,自己虽然是化学专业,然而显然自己的论文和对方的论文不会是关于什么蛋,或者染色问题的。

高中的那个同学,是内蒙古老家,因为父亲工作原因转到他高中的学校读书,这个同学和大学的同学有完全不同的气质,很凶,成绩不好,不过家里很有钱。自己在准备毕业论文的一个困难在于,自己同时还在考研为的是去和自己高中就在一起的恋爱的女生去一个城市,而不太是因为自己希望继续深造读书。但我们问到问什么不去工作的时候,他说自己其实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因为自己曾隐约感觉到自己女朋友希望自己能够有出息,这可以透过考研去到,但如果要实际一点就是需要找个好工作,不过当前完成个好的毕业论文和好的工作的关系也不是挂钩的,如自己梦里的那个大学同学现在论文完成,而且成绩很好,保研了,于是就在专心找工作,如果有好的工作就边读研究生边工作,不可兼得的话到时候再定夺,而且他还给自己讲述很多找工作遇到的问题,其中就涉及到的是他这个专业需要找个好工作的话一定需要家庭的背景,但他提到自己的家庭是一穷二白。至此,我们已经发现这个论文之所以关于“穷光蛋”如何结婚的:农村结婚会发染色的红蛋,两个与蛋有关的内蒙古的同学,一个代表自己的现在,完成论文保送了研究生,但仍然不一定有好工作,还在徘徊,那自己就更不用说了;而另一个家里有钱,结婚的话,正好符合这个条件。两个人一起商量怎么把穷光蛋染成红蛋。

(2)一个农村来的女分析者,提到自己的一个大学的女性好友在他家土豆地里头撒黄豆,自己近期和这个同学非常要好,最近对方要结婚了,然而,自己被家里逼婚,因为在农村,这种压力比这位女同学更加大,这让她对这位女同学有所嫉妒,对方即漂亮,而且生在城市,没有父母压力还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男性。但自己却还在漂泊,而自己小时候经常和父母一起种地。他家也有很多地专门种土豆,然而,我们进一步询问,她提到黄豆是种在田坎的,绝对不会和土豆混在一起种。我问她二者有什么区别呢?她说虽然叫同样的名字,但是是不同类别的。而且听父母抱怨说今年土豆价格很低,而黄豆好像价格一直在涨。自己的学费都是父母血汗钱积攒来给自己的,也是因此自己更觉得压力颇大,不仅婚姻,而且还有工作。我说,如果黄豆撒到土豆地里会怎样呢?她说估计会成杂交的品种。我说:杂种?她突然笑了,因为前段时刻,对方说结婚后就会开始造人,而那时候她在嫉妒这位好友一帆风顺的时候曾想,她嫁的这个男生是少数民族,和这个女生一起不知道会生出怎样的小杂种。

 (3)一个工作不久的大学生,一次应酬后,汇报说自己梦到自己的领导象那些路边乞讨的瞎子一样,不过不是在乞讨,而是在卖艺,拉小提琴。由于之前这位大学生曾反复提到自己的领导很笨,但是要吹牛卖弄风雅,而且抢风头,不用说,在应酬酒席上产生了类似的情形,因此分析家解释到:“瞎扯!”

他在毕业前还有过一个梦,跟几个同宿舍的哥们儿聚会完后,一个小巷走着走着,进入一条高速路,看到一双小孩子的新鞋被丢弃,捡到之后很开心,穿上。然而,此时其他哥们儿都不见了,突然自己眼前朦胧,只见路的两侧都是车来车往,却始终不敢迈足。自己宿舍的哥们儿要么找到留在大城市的工作了,要么安心回老家,而自己去向渺茫,小巷是自己家乡古镇的情况,高速路因此代表自己读书的城市。眼前朦胧,也就是眼睛看不清楚,看不清楚什么?前路。前路茫茫,两边的车都在行走,虽然方向不同(一边是回老家,一边是留在大城市),然而,目标确定,自己却看不清前路。捡到的鞋是小孩子的鞋,即小鞋。导师没有给他写推荐信,觉得穿了小鞋。


 (4) 一友,我们下文简称A,他跟领导不和,希望干成一番事业,时不时就要跟我抱怨。最近得知要开同学会之前的一天夜,梦到与初中同学,大学分手女友一起开完一个重要的会议,这是他们这行的国内顶尖人物对他们的一次特训宣讲。

完了之后,大家散会,他与刚才提到的以及其他几个同学,一起去到这所学校的门口,是一家茶楼兼饭店的地方吃饭,A很高兴主动请客。一进门,由于他记得这个老师曾提到自己经常在这里喝茶,但是忘记是什么茶了,但自己是第一次来这家店。由于这老是很火,想必这个老板娘一定记得,于是主动跟老板娘提到说:鹤?红老师【醒来后就想不起这个中间的字了】最爱喝的茶。然而,老板娘没听懂,他于是拿出一包烟,名为:北戴河。他说那老师还希望抽这种烟,你总记起来了吧。老板娘还是愣着。

这时候,他大学女朋友说话了:怎么你这盘菜这么贵?这不是坑我们么。A转身望去,她和几位初中同学已经在一桌坐好,点的菜也都上了。正在此时,闹钟响醒来。

 

A提到:这些初中同学正好是要好的,过两天聚会就可能见到的,好久没有联系的。一到这种时候,大家难免要比较一下。大学女友已经分手也不是跟我一个行当的。大家一起,难道我希望她跟我一起去撑面子?

自己想要去点的这个茶是什么真想不起来,烟我们领导戒了,因为肺部出了问题,最近据说在等检查结果,但是呢,只有我们老家才会抽这个牌子。不过北戴河也是全国领导开会的地方,我估计代表我们领导吧。就自己的行当来说,从来没有行内姓鹤的,倒是有姓何的。醒来时候依稀记得中间是什么一,或者甲之类的。

我提示他:是不是顶?他说对啊,你怎么知道,我说:鹤顶红是一种毒药。他猛然笑了。他肯定知道自己是想要对那个领导进行报复:“最近他让我加班,欺负我们外地人,过完年我才回来两天,还拖着奖金没发,而隔两天见到同学,之后肯定需要再聚,免不了要请客吃饭啥的。”这应了吃饭被坑的片段,而且是女友帮着自己。而关于恨的领导,他自然有时难免会有这样的念头,巴不得他得了肺癌。北戴河代表了领导,得了肺病仍然继续抽烟,然后鹤顶红则代表速死。

之后,他还提到,自己总觉得自己下了很多苦工,看到行内很多人风生水起(包括他说的何姓的),自己似乎就是赶不上趟,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出名了,那也必然很忙,自己也就想想算了,命运是很难把握的,难说怎么好怎么不好。

所以,这位朋友A希望很红,造就了一个何顶红的名人出来。

 

 

透过这几个例子,我们之所以认为语言机构和主体性是首要的,就在于主体可以自由使用各种语言及其携带的文化因子。这就好比古代人梦到的鬼神,和今日梦到的着装差别一样,古人绝对不会梦到穿西装、中山装的鬼。然而,这并不排除鬼占据着同样的主体意涵。在西方人的梦境里,也同样有各种语言机构影响的文化因子,如巴黎paris的ris之间+两个字母,ad,那么,ad与ris(黎)就构成radis:萝卜。然而,如果我们再看整个paris加入ad之后,就成了paradis,即天堂的意思,见下图:


我们从萝卜实在难以和巴黎或者天堂联系,然而只有和整个关系对比,才能产生联系。然而欲望的空间在哪里呢?这里可能有人梦到上图,即一个整天巴黎街头流浪的只够钱吃萝卜的叙利亚难民,自己来到天堂。同时,也可能是一个好不容易移民到巴黎后,生活了一段时间的温州人梦到上图,对于他,AD是广告(advertisement)的缩写,因此,对于他这意味着,巴黎作为天堂实际是人传人的广告吹出来的,实际也只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每天仍然是需要吃“菜头”(温州方言:萝卜)[1]。因此,即便同样的文化意象,对于不同的人,其无意识欲望是完全不同的。

[1]这后一个例子,灵感起源于我在法国面谈接待的一个温州移民个案。在他那里,他给了我这样的游戏:paris——如果去除A(a经常标注在产品上,代表最好等级),那就是pris(上当的),也是prix(代价)。文章转载自心理学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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